清晨七點多,站在麻竹園外頭,放眼望去只見一片朦朧,夜裡月光垂下的白紗至今仍不肯徹去,用以撩醒醉夢的人。雖處在南臺灣,但高雄卻是比嘉義溫暖不少,少了調皮的寒風,不再讓人直打哆嗦;少了淘氣的寒意,不再使人昏昏欲睡。不同的,只見那層夜裡帶來的薄紗,綴飾著這片大地。
緩緩吸一口雲淡風輕,不讓多餘的五濁進到心裡破壞,在這裡只許不染塵的青蓮綻放。都市叢林裡的掙扎是磨練,來到此地就暫時忘掉那一切,該放下就暫且讓風吹走,把心清靜,接受一花一世界的佛語呢喃。
清晨七點多,站在麻竹園外頭,放眼望去只見一片朦朧,夜裡月光垂下的白紗至今仍不肯徹去,用以撩醒醉夢的人。雖處在南臺灣,但高雄卻是比嘉義溫暖不少,少了調皮的寒風,不再讓人直打哆嗦;少了淘氣的寒意,不再使人昏昏欲睡。不同的,只見那層夜裡帶來的薄紗,綴飾著這片大地。
緩緩吸一口雲淡風輕,不讓多餘的五濁進到心裡破壞,在這裡只許不染塵的青蓮綻放。都市叢林裡的掙扎是磨練,來到此地就暫時忘掉那一切,該放下就暫且讓風吹走,把心清靜,接受一花一世界的佛語呢喃。
愛情,總有許多身分與化身。有人說愛情是上帝賜與的禮物,因為能給與一生浪漫與幸福;有人說愛情是撒旦的遊戲,因為在愛情國度裡充滿了不真與背叛;有人說愛情是毒藥,因為使人迷戀至瘋狂地步;有人說愛情是仙丹妙藥,因為使人精神百倍,為了愛情永往直前。對於愛情的說法可真是「百家爭鳴」啊!至於是哪一種身分與化身,對每個人來說都不一樣,甚至對同一個人來說,不同時期也會有著不同的感觸與想法。
情一字,怎了得?欲化淚千行,可嘆悲藏!
近來寒氣凌人,事情更是隨著新年腳步邁進,更加咄咄逼人。一連串變數更動,再有熱情的心也只能任由風吹。細數著,報告如山般驟然而降,或許不合理的要求真是磨練,但面對家庭,這樣的要求,只能選擇逃避。
耳邊猶記得煙花霹靂、眼前猶映著花火漫天,那是大事紀的一年──虎年燈會。向來喜愛追尋民俗活動的我,怎能放棄燈會這麼好的活動,何況就是在自己的家鄉所舉辦,更要一同參與這場盛會。信步於燈區中,那是燈會正式開始的前一晚,與家人一同前往欣賞,除了可提前觀看,更可避開人潮。主燈秀配合音樂與燈光,此拜文明之功,將聲光特效運用於任何活動之內,錦上添花。
當然,燈會適逢新港媽祖出巡,瘋媽祖是另一趟旅程。旅行,是為了找尋文化背後的意義,並非旅遊如此簡單,因為民俗是我的童年印象,那是屬於草根文化中的一支,是許多人共有的團體記憶,如同一首「廟會」,總是能引起許多人的回想。媽祖信仰總是能屹立不搖,信徒眾多,關於媽祖的傳說在各地都有過流傳,自宋代以來,媽祖也被加上各種封號,如天后,是因為德可配天。但無論如何,信仰是不容許被排斥,信仰是每個人心中的一盞燈,總是能引領迷失的心向前。但對我來說,研究多於信仰。
趁著此刻氣候,前往目的地。一路上暖風四起,樹叢隨風飄舞搖曳,放慢速度享受這在寒冬中的快活。沿途多為紫荊花,紫氛共圍,一同迎向暖陽。暖風盪過,紫花散落,片片花瓣以最美的舞姿滑落至地面,如同敦煌飛天般華麗、如同壁畫中的飛天「天女散花」。放慢的速度,清晰可見瓣葉滑落的姿態,看似倒三角形,卻多了幾分圓融,上寬下細,翩翩飛舞。
一路上,滿是身披紫紗舞者身影,或飛、或墜、或隨過往人車而去,這是註定的一場美麗的錯誤。墜至地上的,妝點了原本灰頭土臉的柏油路;飛舞在空中的,隨調皮的風玩弄,時東時西滑翔,最終墜至地面;隨過往人車而去的,如同一抹倩兮,美麗而短暫的飛逝,那片香消玉殞的華痛,能有多少人記住?倘若是林黛玉存在,亦或是同黛玉妹妹般愛花者,必是追花而去,不願見到最潔淨本質落入混濁的染缸。